关的事情,紧皱的眉头才松开一些:“您朋友来了吗?”
“不在这儿呢。”
“病况怎么样?有按时服药吗?”
“我那也不好意思打听,”韩渠慢条斯理道:“万一,我是说啊,万一那个人,他这些年没少被否定人格,有那么点倾向,我这个当朋友的该怎么帮他才好?”
“否定人格?”
“嗯哼,就成天有人盼着他去死,盼着他做个变形手术把自己阉了完事——”
许乐总觉得这对话没有几分真心,又不清楚韩渠这人的性格,担心他胡来,进一步加重那病患的问题。
他再三思索,谨慎地给予回答:“要尊重病人的选择,保护他的情绪状态,不要刺激。”
“刺激?”韩渠笑道:“怎么会呢,我可把他当个宝贝呢。”
许乐抿着唇不再言语。
这场桌球打得并不尽兴。
虽然有几个喽啰全程努力在调动气氛,但那个新来的医生一直不识抬举,酒都没喝两杯就找了个由头匆匆走了。
韩渠倒也不介意,单手搂着球杆玩手机,示意手下过来听差。
“还记得之前那几回么?”
“再来?”陈总苦着脸道:“再来是可以,但这成本太高,不划算啊。”
韩渠瞥他一眼,自顾自地摸了块冰块干嚼,嘎嘣脆响在此刻的桌球室特别清晰。
等冰块嚼完,韩渠俯身到陈总身边耳语几句,听得后者一脸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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