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词,因为超大液晶屏上的视频已经说明答案。
十九个舞者随着鼓点整齐划一地抬腿变步,抬手仰头的姿势同步率高到惊人的程度——就像被军刀一劈而过,横截面笔直到没有任何瑕疵。
旁边有个黄发练习生和卫戒混的很熟,悄咪咪问道:“裴老师会来么?”
“裴老板啊,”卫老师认真想了想:“我也挺想看看他怎么教人,现在大概率不可能。”
“将来成团之后,他和姜叔都算是corona特供,周周都能见。”
大伙儿处了几个月互相都熟,卫戒不痛不痒地叮嘱了几句纪律,在旁边坐着喝水看他们扒。
扒舞是很考验记忆力和理解力的一件事情。
同样是一段陌生舞蹈,老师帮着拆分讲解和练习生自己来效果会截然不同。
对流行舞步理解的越深刻,这种时候扒的速度就越快——脑子里的素材库多了,看什么舞都是打乱顺序排列组合,学会并不难。
他们再度对着电视扒舞,一遍遍暂停回放,回放暂停。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原先的数百人被精简成一百多人,一百多人到最后只剩下这里的十九人,已经都是实力资质上乘的选手。
这间练舞室都归他们所有,可以昼夜一直练下去,每天下午两点到六点都半强制集合练习。
第一个小时过去时,有半数以上的练习生已经把步骤扒的差不多,对着电视能跳的八九不离十。
第三个小时过去的时候,十几个练习生已经开始闭眼记阵型变化和个人位置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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