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拉着,她都能将人打死。
那人捂着流血的嘴,愤道:“本来就是,那不然怎么解释她一昏迷瘟疫就没了!”
“狗官你再说!”廖姑挣扎着还要冲过去。
陈妇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往后拖,安抚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冲动,他们就等着你闹事,好找理由寻你的错,再将咱们一窝全打了才好。随大人比咱们还气还着急,你看她可曾在这些人面前露出过半分?”
要说着急,谁也没有幼儿急。
她从来不信北境的瘟疫跟岁岁有关,若真的有神灵,惩罚的也该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又怎么会是岁岁。
她派人暗地查访过,赵祯私底下的动作瞒不过她。
祥云庵,明镜,还有国师,合伙弄了这么一出好戏,不知用的什么手段害得岁岁昏迷不醒。
别以为她会这样放过。
赵祯允了群臣的上表,准许明镜开坛作法。
幼儿一夜白了头。
夜里行过长廊,看着院中不再盛开的红梅,她久久没有再挪动一步。
“母亲。”
杜氏在她身后也站了许久,“天冷,别在外头站太久,当心着凉,病了更不好。”
幼儿伸手接住飘落的雪花,想起在南柏舍的日子。
“母亲,是我没有护好她,我没用。”
杜氏叹道:“幼儿,你尽力了。”
看着女* 儿一夜白头,杜氏又何尝不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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