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唇也抿得紧,一言不发,大有装哑巴到底的架势。
观此情形,幼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一口气上不来,堵在心头难受得很。
她将妙娘视为闺中姊妹,只觉自己姊妹什么都好,定要配个极好的人才行,哪里能是阎罗娘那样的土匪头子,还是个朝秦暮楚阅人无数的土匪头子,又曾在阎罗寨养过男宠,之后也在别的女人处留过情。
越想越为妙娘不值得,若不是看她现在还伤着,幼儿定是要狠狠责备的,怎么就看上那样的,天底下又不是没别的人了。
虞归晚见她一会蹙眉一会气的,就猜着她这是对阎罗娘不满意,不由好笑。
就又被幼儿瞪了几眼,“你还笑得出来,阎罗娘那么不正经,就不是能托付终身的人。”
这话可不得了,妙娘的耳朵都跟着红了,羞恼的不知如何是好。
“姑娘!”她何时说过要将自己托付给那人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不说,”幼儿把盖着的被子往上弄了弄,“伤口可还疼?你昏睡了这半日,我与岁岁都担心的很。”
“都是小伤,我没大碍的。外头如何了?景宁侯抓到了吗?城中百姓的伤亡如何?都怪我,没能早点想到景宁侯会放火屠城。”妙娘很自责。
“你好好养伤,外头的事就先别管了,把伤养好才是要紧的,”幼儿重新坐下,又唤来伺候妙娘的仆妇再细细嘱咐,“缺了什么就打发人去领,还有夜里风大露水也重,细心着点守着,若是让她着了凉又添新病,我拿你们两个来问话。”
“我们一定尽心照料。”
“再有,外头的人不管是谁都不许来打扰,你们机灵着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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