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这个节骨眼断不可能出面,就算有人上门劝说也无用,更别说来求情的了。
“老爷,兴远伯来了。”管家来报。
正在书房练大字的镇国公立马瞪起眼睛,周身的威严,纵使满头白发,气势也不减当年。
他大手一挥,不悦道:“不见,往后也不许他登门,递拜帖也给他退回去。”
“是。”
管家答应着退出去,在门外碰见给镇国公送点心来的公国夫人,就又行了礼才出去将兴远伯打发走。
公国夫人迈步进书房,让丫头将新作的点心放下,便将她们挥退,自己留下伺候。
想起城外来势汹汹的黑甲兵,公国夫人也不免忧心。
“老爷,祯儿是真的要攻城?”
镇国公低头继续挥毫,“陛下在时重文轻武,以至于偏关陷入危难了,朝中百官还不当回事,只想着争权夺利,结党营私,如今让他们见见血也好。”
显然,对雍帝的所作所为镇国公也是不满的,只是碍于君臣有别不好多言,否则以雍帝多疑的性子只会更加猜忌国公府,于皇后和太子都不利。
“可刀剑无眼,这满城的百姓到底无辜,也不知要死多少人。”公国夫人忧叹。
写完一整张大字镇国公才停笔,擦擦手拿起点心不拘小节的往嘴里塞。
“若不这样,景宁侯一党又岂会轻易认输。”
“皇后和太子毕竟还在景宁侯手上,万一……”
“这倒无妨,祯儿来信说国师的人在宫中照拂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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