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姑娘才回来,她们就这么着,也是自寻死路,亏得主子出门去看盐田了,姑娘又累了要歇着,没精力多管这些琐事,不然哪容得她们在这里叫嚣,早叫人捆起来扔马棚里了。”
总有人日子过好了就忘了从前的苦,不见棺材不掉泪。
葛大娘很快就将人伢子找来,又从幼儿那里拿了仆从的身契,容不得她们哭喊求饶,找来几个健壮的仆妇就将她们押着往外拖。
“别磨磨蹭蹭,快着些!”
论理今日不宜往外发卖人,容易招人话头,可留她们在这闹闹哄哄的也不像样,还不如一并处置了,省得客人来了见到更不好。
虞归晚从盐田转了一圈。
现在不用藏着掖着了,放眼望去坡上都是开辟出来的盐田。
冬季之前村民大多赤脚踩在搭建的木板条上晒盐、捞盐、挑盐,用来放盐的挑桶永远都是满满当当的,雪一样白,又苦涩味,使得雪花盐在庶州极受欢迎,官盐在这边已经没有市场了。
眼下是冬季,盐田冻住了,只有几个村民在看管盐田,其他人或跟着出去贩货,或在埠头那条街上做些小买卖,赚多赚少都是赚,总比懒在家里看别人日子越过越红火,自己干瞪眼要来得好。
村民见到虞归晚,刚开口要喊里正,想起她如今的身份,便轻轻打了两下嘴巴,立马改口道:“大将军,才回来了咋不在家歇着啊。”
能来盐田干活的村民到底淳朴,没那么多心眼子,溜须拍马也不会,说话做事都透着村里人特有的质朴,见了人也只会吃了没有,吃的什么,不会想别的。
虞归晚不是自己来的,后头还跟了人,陶翁也陪在左右。
“大将军就是过来看看,你们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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