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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浑水摸鱼偷懒的男人就只有窝窝头,他们愤愤不平找佟汉要说法,“怎的那几个娘们儿都能吃肉,俺们出大力气反倒没有,佟大哥你该不是看上那些娘们儿了,就混私心吧。”
佟汉瞪着铜铃大眼,一拳把说话的男人打倒在地,狠呸一口:“你力气还不如几个娘们儿大,想吃肉就好好干活,再胡说八道我扒了你的皮!”
今早的事让佟汉心里憋着一口气,看这些人就特不顺眼,下手一点没就力气,只把那人打的牙都掉出一颗,才不敢再吱声。
南柏舍庄的村民不会无缘无故帮他们,不管食物还是修缮房子用的木材,想要东西就得以劳力来换。
几天之后这些人就彻底歇了小心思,开始安分守己老实干活,厚木板做墙、河边石做围的屋子就起来了,防风又保暖,样子还怪好看的哩。
带第二批难民过来的衙役看到这么快就大变样的南柏舍庄都惊讶,问了庄上现在主事的是谁。
裹着旧棉袄、特意戴了皮帽子的虞归晚揣着手小跑到衙役跟前,低垂的眉眼在严寒中掩去了往日的阴郁和狠戾,她刻意压着嗓子说话,真分辨不出她是女的。
可能是塞到衙役手里的银子起了作用,又或者是庶州跟东辽相邻,本地有不少混族的百姓,既会说东辽以及周边几个游牧民族的话,也会说大雍话,有的口音也奇奇怪怪,不稀奇的,所以她蹩脚的发音也没引起衙役的怀疑,加上她马屁拍的好,把衙役哄的高高兴兴,下了马就同她进院吃肉喝酒。
肉是这几日进山打到的野味,酒是从县城买的,前日虞归晚带人进城采买东西,搬了两坛高粱酒回来,为的就是今日。
两个衙役一个姓高,因为他脚板比一般人大,所以得了个高大脚板的诨号,知道他的村民只敢背地这么叫,当面也不敢,他那些狐朋狗友则叫他高脚;另一个衙役叫柳东,长相粗旷,声如洪钟,听他说话耳朵都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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