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云哀微微摇头,“也太浅显,是才尽词穷了?”
“还会拿我打趣了。”桑沉草轻哧。
“并非。”奉云哀言简,此时内息不济,说多则累。
“那秀秀你说,这汤药叫什么好。”桑沉草悠声。
“闻着倒是香。”奉云哀太困,嗓音越发轻飘,合眼时堪堪把话说尽,“不如叫……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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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鸣蝉声声,又是焦金烁石之时,偏偏此地还是聆月沙河,比中原更热。
常住沙河的人早热惯了,饶是日上三竿,也要披着那遮掩尘沙的粗布往外奔。
镇上各地商贾繁多,吆卖的东西很是齐全,此地的百姓与中原侠士不同,只会将外疆异族当是同样讨生计的寻常人。
在土墙边捉闹的丫头撞着人,仰起头便露出一口白牙笑,整张小脸晒得黑黢黢的,丝毫不掩可爱。
丫头才露笑,忽地一愣,没料到此地竟又来了中原侠士,来人不光肤色白,就连穿着也与此地百姓不同。
那人分她一包糖糕,拿出画像问:“丫头,你可见过这两位姐姐?她们二人大约这般高,相貌好看,是会功夫的。”
丫头摇头,嘴里叽里呱啦说起聆月镇的乡话:“谁呀你,你找她们作甚,我可没见过这两位喔,今日不曾见过,昨日不曾见过,嗯,前日也未曾见到!”
那人汗颜看向身边同伴,不好意思道:“听不明白,丫头你说的什么?”
“她说她没见过!”边上有人敞声道,“你找这两人作甚?”
拿画像的人生怕遭人起疑,忙不叠解释:“我们从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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