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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这魇丝再如何牢不可破,也敌不过孤心剑与孤心剑法。
孤心剑法之凛冽锐利,有如银龙奔天,直冲北斗。
剑音喑呜,缠在奉云哀身上的魇丝俱断,而她方才挣断腕上魇丝,腕子如受割锯,软软下垂,只能将孤心剑换到左手上。
痛自然是痛的,可此时只稍一停息,怕是又会被魇丝缠上。
奉云哀已将内息尽数运转,半缕无遗,本就不甚刚健的身子略微战栗,近乎到崩溃边缘。
一时间,她竟似神魂出窍,已忘却躯壳所在,通体轻灵,连神志也有些迷茫不清。
这是要……
走火入魔了?
她陡然想起奉容,奉容亦是这般体魄,许正是如此,听雁峰的书阁中才藏有那样的暗室。
多少次,奉容也陷入如此境地,可奉容是如何清醒的呢。
奉云哀不知道,此刻她只余下一个念头,她要救桑沉草于水火。
模糊目光中,桑沉草蹒跚而动,姿态与平日迥然不同,许是因窒息且周身发痛,她连眼神也变得极其呆钝。
这不是桑沉草。
转瞬间,奉云哀五感皆通,似入天人之境,真气猛自身后震出,硬生生将暗中袭来的魇丝全部割断。
悲风扇再次挥动,风雪又滚滚堕下云端。
此番没有寂胆捍御,山峦啸如饕餮,分明要将二人齐齐侵吞。
奉云哀欲将桑沉草身上的魇丝也斩断,那驱使魇丝的人有所察觉,操纵起桑沉草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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