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抬臂查看,手上当真光滑如初,连半寸疤痕也寻不见,摸上侧颊时,脸上亦然。
难怪古书上,人人都想争夺那稀世之珍,药人。
她看向桑沉草,摇头低声:“你何时为我解开麻毒的?”
“两个时辰前为你按揉了手腿,看恢复全在意料之中,便就替你解了麻毒。”桑沉草冷不丁凑近,在奉云哀耳根轻飘飘落下一吻。
奉云哀一愣,忽然捂上颊边,并非不情愿,只是耳根一瞬发烫,她根本来不及运转内息抑住。
桑沉草拉下她的手,极骄横地道:“给我看看。”
“你看。”奉云哀默念孤心心诀,堪堪运起内力,熄下耳边热意。
桑沉草对体肤接触乐此不疲,轻捏奉云哀耳垂,笑盈盈道:“怎这般好看。”
这回用药,奉云哀已不肯让桑沉草一口口渡着喂,她喝得干净,锅中半口未剩。
喝完这药,也该找出路了,几日下来,也不知洞外世事如何。
桑沉草先行下水,捏着奉云哀的脚踝,容她试探水温,随之才道:“那气旋神出鬼没,我只记得大致方向,却不知它哪个时辰出现,你我只能先去探它一探。”
奉云哀跃入水中,半身新生的皮肉被冷水冻得一个激灵。
第72章
奉容的尸还真在水下, 从她七窍中爬出来的枝越来越繁密,已要将她织裹在其中。
她就好像一个茧,只是此茧永无可能预示重生, 只能成为她的不灭坟茔。
便也是这些枝条,勾到了前人遗落在此地之物,她才好似浮萍那般, 在水中悬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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