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挥剑斩了几下,竟丝毫伤不着这小小飞虫。
此飞虫速度惊人,在剑气刮上前时,便已歪身袭向另一边,去留无痕,难以捉摸。
奉云哀只睨一眼,毫不迟疑地刺出一剑,剑尖堪堪没入虫身。
众人瞠目结舌,从门前退开数步,虽人人不发一言,心底却已是实打实服气。
穿花拈叶,斩风断水,本就是剑法之精要,但要抵至这般随心之境,许多人穷其一生也难以达成。
“当真不愧是我们秀秀。”桑沉草轻拭掌心,仿佛方才那飞虫脏得出奇。
奉云哀冷冷睨过去,抿唇不言,即使桑沉草话中只有一分调笑之意,她也颇不自在。
好在旁人已经退开,似未将这话放在心上。
有人道:“既然这桌案已经护下,还请二人莫再耽搁,此番如若拿不出说法,你等在劫难逃。”
“已成劫下亡魂的奉盟主,也不如你这般心急。”桑沉草戏谑。
那人猛地噤声。
奉云哀回头想将那红漆长案抱起,便见桑沉草已提溜着它往外走,她只得将林杳杳往外押。
在场江湖人士众多,全都齐齐盯向那红漆长案。
桑沉草席地而坐,轻叩那红木长案,笑盈盈的,还真是妖女做派,偏她一托下颌,说的是:“千机门早与周妫一心,将奉容平日所用之物悄悄置换了,奉容的确是被人害死的,但并非死在问岚心的飞针之下,而是死于这一物。”
“这就一木头,如何害人。”陈金塞目光阴郁,在要出招的一瞬,被人用双戟架在身前。
“不论奉盟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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