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药膏, 也不会嘘寒问暖。
底下,桑沉草仰头打量高处,竟出奇地不发一言,唇边也不见噙笑, 好似世间变得寡淡无趣, 她闲听风雨。
将奉容安置好,奉云哀看向头顶那依稀渗了天光的破口, 直接将上方探出去的半截断枝抽了回来。
枝条上有刺,一时不察,她指腹发疼, 涌出来一个小小的血珠。
没了花朵遮挡, 从外边渗进来的日光更多了些, 好似这愈发明朗的迷局。
一切就快完全揭晓。
奉云哀低头看了奉容良久, 干脆将手里的粗枝掐断,接着便将那断头的游金不老花收入袖中。
“那花还收着?”桑沉草笑问。
奉云哀低低嗯了一声, 平静道:“莫负了旁人的血肉。”
“秀秀真是神仙心肠。”桑沉草语气轻飘飘的。
奉云哀不应声,轻轻拂开奉容颈边的叶片,将那从奉容耳畔伸出的枝小心扶起,令那朵已开了小半的花伸出剑柄破洞,顶替了原先那一朵。
此花与前者差别不大,若非观察甚微,定一眼辨不出不同。
不过这金石重剑本就高而难攀,顶端小花正如巨人指盖,若非凑近细看,谁又能认出不同?
底下忽地咚一声响,是桑沉草轻飘飘踢在木桶上,平静问:“这养料可要喂奉盟主尝上一尝?”
奉云哀光是听见木桶被踢动的声音,便好似能闻到桶里的腥臭,皱眉道:“莫要拿这腌臜之物来玷污我师尊。”
“也是,你师尊本就是血肉之躯,想来也不必用外边的血肉来养。”桑沉草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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