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游金不老花的,始终是这二人,而同院之人甚是寡言, 每日也就晨醒和夜寝时碰上两面, 平时无甚交集。
如此也好,不多交谈, 旁人也记不得原来这二人的嗓音。
不过奉云哀心觉古怪的是,周妫不可能对这二人不重视,可先前在议事厅中交谈, 她又怎会听不出蹊跷。
“在想什么呢,秀秀。”桑沉草看她忧思甚重。
奉云哀压着声道:“周妫当真毫无觉察?”
桑沉草眉梢微挑,“当时周妫神色凝重,想来心思全在其它事情上了。”
“单因为听雁峰和这叠山盟有人闯入?”奉云哀不解。
“不然就是因为, 她看丢了奉容的尸。”桑沉草道。
幸得这护花人的身份, 旁人还要敬她们三分,连敢正眼与她们搭话的, 都没几个。
如此,奉云哀也不至于提心吊胆,还省下了装模作样的功夫。
而两人又是共处一室, 再无旁人在侧, 不必连睡梦都得审慎小心。
只是奉云哀有些无言以对, 前几天每每醒来总会头昏脑涨, 好似挨了当头一棒,想起入睡前的昏昏沉沉, 猜测是桑沉草又悄悄施了迷香。
她甚是不解,明明只是睡上一夜,作何要将她迷晕?
难不成桑沉草在夜里暗暗出行,想瞒她耳目?
奉云哀想不明,不过她心知,如若明问,此女定不会如实作答,索性装作不知。
待晨光熹微,两人又得进冰窖取冰,而后策马出盟,将混了鲜血的肉泥从外边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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