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别处道:“分你一半解药罢了,秀秀何必多想。”
奉云哀在书中读到过,喂药是有这么个喂法,但她刚才又并非昏迷不醒,她明明可以自己张嘴咽下。
朝书阁靠近,走在前的女子忍不住笑起来,笑得何必肆意,甚至还微微仰面,全不怕将周遭的人从梦中惊醒。
奉云哀当即明白,她又被戏耍了,是喂药,多半又不止于喂药。
她摸了自己的唇,指腹也软,那感觉却截然不同,究竟不同在哪,她一时间说不清。
但那片刻间的拉近,似乎是她读过的书里,所有的情谊都比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