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彩灯高悬,亦无鼎沸人声。
当初的乐舞百戏已是杳无踪迹,推车矮棚空无一人,市井烟火好似熄灭。
桑沉草朝着客栈的方向策马,回头问:“我要住店,你有何计划?”
奉云哀遥遥望着远处的听雁峰,可惜有白纱遮掩,连轮廓都看不清,半晌才道:“我要进瀚天盟。”
“你疯了。”桑沉草啧了一声,“罢了,你去,我且先当你死了。”
听惯了此女无情无礼的话,奉云哀已心如止水,翻身下马道:“我一个人去。”
“我又未说我会陪你去。”桑沉草哂笑,往远处竖悬着的牌匾指去,说:“我住那一家,如若平安回来,可到那儿找我。”
奉云哀睨过去一眼,转身道:“自会平安。”
不料,一只温热的手将她拉住,那易容到面目全非的人弯腰凑上前,眯眼问:“你就这么大摇大摆进去?你这身白裙可不光在大漠显眼,在此地也颇为醒目。”
奉云哀欲言又止,少顷才道:“我自然不走正门,上听雁峰的路有很多,我又不傻。”
“傻秀秀。”桑沉草乐出声,“你且先说说,你要上听雁峰找什么。”
奉云哀不言,一瞬间冷下面色,好似拒人千里。
桑沉草看明白了,压着声道:“你想找奉容的尸?”
良久,奉云哀才很淡地嗯上一声。
桑沉草便又笑了,拉着人道:“傻秀秀,不妨先打听打听,奉容的尸还在不在听雁峰上,你贸然回去,也不怕中计?”
奉云哀定定看此女一阵,忽然问:“不是当我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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