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看得明目张胆,那灼灼目光令奉云哀有所觉察。
“你又想作甚?”奉云哀忍无可忍。
桑沉草牵着那柄软剑,勾得人不得不往她身前靠近。
利器缠身,分明是逼迫。
奉云哀双掌撑在地上,身微微倾向前,因着眼前有白纱遮掩,不得不微眯眸子将人看清。
桑沉草径自将白纱揭了,离近了道:“在想,如若当真要你上试剑台,有这白纱遮掩,会不会极难取胜。”
以心作剑,剑便是眼,即使眼前有遮,也能仅凭风雨落花识辨一切。
届时风动则心动,剑动则身轻。
这是用剑者的心之所往,亦是奉容孤锋剑法的极致。
但奉云哀心知,她的境界远不及奉容,她还无法将五感完完全全寓在剑中。
桑沉草哧一声,呼出的气息轻飘飘荡在奉云哀颊边,又道:“可如果没有白纱,那些人如何能一眼将你认出?”
她抬臂摸上奉云哀的脸,在那灰瞳的眼睑下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边用目光勾勒眼前轮廓,边道:“殷无路以恶闻名,你的生母虽从不亲手杀人,却也坏得不遑多让,你的相貌大约是承袭了她。”
奉云哀抿唇不动,察觉抵在她眼睑下的手微微下滑,不紧不慢下移。
所幸桑沉草的指尖也是炙热的,否则定像极蛇腹滑动。
是在奉容死前,奉云哀才知晓自己的出身,在此之前,她虽在书上看到过殷无路的名字,却根本料不到,此人会与她有如此深的关联。
她看到过一些关乎殷无路的记载,也知道其伴侣名为裘仙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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