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语气愉悦,“其实是奉容命你来找问岚心的,对不对?”
奉云哀心道不错。
“奉容不过是让你来找问岚心,你却将问岚心当作杀人凶手。”桑沉草将余光往后一瞥,见有人靠近,立即揽着身边人腾身避开,“看来奉容死得仓促,话都来不及同你说清。”
身后果真有人,那人还在磕磕巴巴地喊:“我、我听说聆月沙河那边,住着个用针杀人的老妖女,叫、叫什么问岚心,她在江湖中颇有名头,似乎叫……断魂针,不错,就是断魂针!”
结巴又犹豫,听起来底气分外不足,似乎是刚刚学来的,也不知受了谁的指使。
周遭有人信了,惊道:“难道昨日住店的两人中,其中一人就是那问岚心?”
掌柜喃喃:“看着岁数也不大。”
“江湖人最擅长乔装,她一定是易容了。”
“不错,一定是易容!”
奉云哀沉着面色,却也清楚,此时她如若出面解释,怕是只会中计。
离开朱雨镇,两人一路向东,所幸沿途无甚城镇,这也意味着,将碰不到观风门的眼线。
夜色浓郁时,山野间虫兽嚎啕,听着凶险,却比那些明枪暗箭要叫人安心许多。
奉云哀去寻草料喂马,捡起一根枯枝沿路敲打草丛,省得有蛇忽然蹿出来咬她一口。
她有意走远,想试试体内的蛊虫是不是还活跃着,果然如她所想,离远不过百尺,她周身便酸痒难耐,步子也变得沉重无比,根本是在催促她回到那靛衣人身侧。
越远,双腿就越重,好似缠了千斤石,几乎要迈不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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