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清二楚。
奉云哀仰身也避不开,这才得以瞧清, 此女的痣竟不是黑的,而是蓝到近黑,显得诡谲离奇。
蓝的,怎好像中毒至深的模样。
可桑沉草此女本就擅长医毒, 又岂会让自己中毒, 除非……
是问岚心下给她的。
这念头在心尖一掠而过,奉云哀觉得可能性极大, 否则桑沉草怎会这么怨问岚心。
“如何?”桑沉草的神色冷了不足一息,转而又噙起笑道:“你别无选择,有蛊虫在, 只能听我信我。”
“我又不是要伤你, 蛊虫如何控我?”奉云哀冷冷嗤一声, 随之反应过来, 也不知从何时起,她竟学上了此女的脾性。
她唇一抿, 不出声了,用力将这人攥在她衣袂上的手扯开。
桑沉草慢悠悠道:“罢了,不愿就不愿,于我不过是少个乐子而已。”
已经离远,二人在朱雨镇中穿行,靠着错落有致的屋舍,将跟在后边的尾巴甩了老远。
可即便如此,也还得好生隐藏行踪。
桑沉草便也不好大笑出声,只能压着嗓在奉云哀耳边道:“两蛊间的牵连,一时间解释不清,只能跟你说,子蛊不能伤及母蛊这一制,其实是最次的。”
奉云哀瞳仁骤缩,在这一眨眼间,奇经八脉中似有东西因受到牵制而涌动了一下。
莫非那就是她苦苦寻觅,却连影也找不到的蛊虫?
“你——”奉云哀的脸色变得难看无比,这么说来,这靛衣人的手段,当真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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