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
桑沉草从腰带里一模,取出那只虫哨,朝对面人抛了过去, 道:“这东西厉害, 即便不是问岚心亲手养大的虫, 也会应声而来, 只是它们听不听话,便不得而知了。”
奉云哀皱眉, 难怪吹哨时,有一些飞扑而来的虫蝎,根本不会避开吹哨人。
“莫要随意吹响,否则我也救不了你。”桑沉草眉梢一挑。
奉云哀可没这胡乱吹奏的兴致,她将虫哨往剑鞘上一按,硬生生按了回去,填补上鞘上的一处缺漏。
料想那几个宗门的人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们,毕竟靛衣人烧毁书册一举,属实让人安不下心。
奉云哀朝桑沉草睨了过去,她心也不安,她至今还不知道,此女烧的是什么东西。
靛衣人躺回到木床上,明明无甚力道,却还是压得这年迈的木架子嘎吱作响。
奉云哀被惊得蓦地回神。
“早些歇。”桑沉草声音里挟着困意,“观风门不容小觑,他们门下之人遍布五湖四海,对天底下所有人的行踪了如指掌,你我的安稳日子,怕是没多久了。”
观风一门,在江湖册上也有记载,此门消息灵通,似乎对天下事了如指掌。
旁人斗武获胜,是因武技高超,观风门不同,他们靠的是知己知彼。
那蹿上心口的火渐渐隐下,奉云哀垂下眼,看了寂胆一阵后,索性也闭目养神。
过会儿,她皱眉问:“你当真能把针给我?”
桑沉草哂笑说:“又想将我的嘴缝上了?”
奉云哀皱眉道: “当时在杳杳客栈,你的针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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