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毒,一半是药,毒倒也不是致命之毒,药却是难得的救命之药。
只是这些药与毒,明显都与醒神散无关。
奉云哀索性将瓶罐全数盖上,不知它们原先是如何摆放的,不过还是一一放回了竹柜内。
“如何?”桑沉草好整以暇地问。
“如若是醒神散,想必也不会存放在如此显眼的地方。”奉云哀道。
桑沉草轻呵一声,摇头说:“这有何显眼,你看这黄沙崖,是人人都进得来的么?”
奉云哀目光停滞不动,淡声道:“不错,那你又是如何闯进来的?”
“只要不怕死,进自然能进。”桑沉草两眼弯着,连带着眼波也好似浸满邪意,“但世上何人不怕死?”
又是一些颠三倒四的话,奉云哀干脆不再徒费心神去问,踏进次卧道:“你猜,与问岚心共住的,会是什么人。”
“连奉容都收了徒,或许问岚心也收了呢。”桑沉草不疾不徐道。
“奉容没有。”奉云哀瞥了眼远处之人。
“哦?你对奉容还挺了解。”桑沉草一副诡计得逞的神色。
奉云哀目光寒凉,转而在次卧的镜台边打开了一盒胭脂,淡声道:“似乎是女子。”
桑沉草悠悠问:“看得出是什么年纪么,是不是与奉容门下的那位年岁相仿?”
“你如何断言,与问岚心同住的,就一定是她的门徒?”奉云哀回头,白纱下神情不明,“世人对问岚心的了解,看来都不及你多。”
“揣测罢了,在聆月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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