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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抬起自己那同样也绕了一圈白绸的手腕,道:“既然如此,你也看住我,这样你我就更要同行了。”
“一根筋。”桑沉草嘁一声。
“林掌柜假死一事……”奉云哀垂眸。
“林杳杳假死之事,可莫要随意声张,否则那小丫头定不肯善罢甘休,说不定隔天就送死去了。”桑沉草幽声,“你我都被骗了,林杳杳肯定是有武功的,藏得比死人还牢。”
奉云哀不再出声。
“不是要去黄沙崖?”桑沉草嘴角一提,“走不走?”
奉云哀来时本也无甚行装,离开时自然两手空空,只身上刀剑在风中啷里啷当。
杳杳客栈愈发寂寥,就连伙计也不再忙碌。
事到如今,住客不论是不是江湖人,都已几乎退房。
那小丫头站在林杳杳昔日的位置,有少许手忙脚乱地翻着账簿,一边在簿子上写字,一边退回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