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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奉云哀解开那根系在桑沉草腕上的发带,不紧不慢地束回发上。
桑沉草又自顾自躺下,悠悠道:“看来,你还在怀疑我,莫非我有分身之力,还能在你眼皮底下给虎逞上钉?”
“你是只有一双眼,一双臂,但只要你想,旁人也能是你的左臂右膀。”奉云哀又坐回桌边,“且不说,武功高强之人,有的是隔空杀人于无形的能力,风云晦雨皆能为其所用。”
“你这般抬举我。”桑沉草斜躺在床,“就是在设法怀疑我。”
第9章
“不是设法,是我理应如此。”奉云哀怀疑得明目张胆,压根不否认。
“啧。”桑沉草低低笑一声,“那你便好好怀疑着,可莫要忽然改变主意。”
奉云哀皱起眉,不知此女满心邪念,怎还如此坦荡。
“人都到这儿了,当真不来共寝?”桑沉草声音幽慢,“我不嫌你。”
“我嫌。”奉云哀两眼一闭,不再多言。
两人就这么一坐一躺,各自蒙着面容,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夜。
次日一早,楼下动静不小,那铃铛声听着不像驼铃,倒像是有人在做法事。
做法事的人是林杳杳从聆月镇雇来的,此人身穿法袍,器物俱全,看着挺有模有样。
昨儿声嘶力竭,说要为虎逞讨回公道那人,如今正哭得泣不成声,明明在此以前还从未见过虎逞一面,却好似将虎逞当成了至亲之人。
此时人多,奉云哀再如何想将桑沉草置于眼皮之下,也不好再用发带将对方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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