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疾不徐地说话。
都是死后才钉下去的,所以伤口没有丝毫红肿,只像是在放了血的死猪上开个口子。
一数下去,竟有七处,还都是沿着脊骨往下钉的。
奉云哀还在找寻,总觉得不止这么几处,结果还真让她找着了。
虎逞后脑亦有钉子,在将其衣裤除去后,在他手肘和腿弯处,也能找到铁钉。
“这法子有些眼熟。”桑沉草幽幽发话。
奉云哀斗笠下的神情微微有变。
“这邪术还是从疆外传进来的,最初是逐日教的功法,他们用这将活人亦或死人钉住的法子,来令那些被残害之人,永世不得超生。”桑沉草的语气,依旧带着少许上扬,对之除了好奇与感慨外,似乎再没有其它情绪。
停顿片刻,桑沉草惊叹:“没想到逐日教匿迹多年,疆内竟还有他们的信徒。”
奉云哀翻看虎逞的发丝,其发间全是细沙,极难看清大概。
最后她在那钉子附近,又找到一处针伤,这处和虎逞颈上的三处针眼都不同,它泛着些许蓝。
极其细小的针眼,又是藏在头皮上,要不是因为那钉子,奉云哀定也不会查看得如此细致,从而也不可能找到。
“看到什么了。”桑沉草觉察身边人好像静滞,便凑上前去。
奉云哀掀起少许白帷,凝视那一处,冷声说:“你认得么,这是什么毒?”
“醒神散。”桑沉草知无不尽,应答如流。
“你果然知道。”奉云哀冷哼。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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