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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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差在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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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纸团，回到教室，林朽开了窗，人在那儿吹风，教室里许多嫌冷的已经裹紧外套，她一进来，也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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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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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里林朽回过头，在她耸起的肩膀上撂一眼后就准备关窗，可手碰上，他没关，甚至开到最大，然后转身，千禧看见他眼底布满的红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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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有三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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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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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就这么顺嘴说了，“你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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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显然对这事并不在意，“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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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风真的很大，后门被吹关上，这句话里的情绪比含义更先被带到千禧耳边，格外清楚，可她没答。林朽身上的烟酒味已经烘了千禧两节课了，“你不来上课就是这样没日没夜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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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开了前门进来，冽风打四壁，他喊，“关窗啊林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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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就）滚。”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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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没见过这样的林朽，她下意识回看刚刚喊话的人，发着愣，又有些无措，旁边人揽着他肩膀拍拍就往外带。教室里其他人，睡觉的，刷题的，还是上厕所回来却还没落座的，都在这句话音量的威力下一点点退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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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胸口涌上股气，“林朽你冲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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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头滚动带起青筋的震颤像绷到极致的琴弦，林朽强压着跳动，闭眼沉气，再掀开，字字加着重音又重复一遍，“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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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跟谁喝了一晚上的酒劲儿没消来这儿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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