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卖的罪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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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程也咬定他没给过林朽密码，所以盗取的罪名也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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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那个自己从没开过的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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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栩晨笑笑，“那看来姜程那狗儿子找的人，确实牛逼呀。”他夹着烟比了个五，“你花了五万，刻了你的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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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一浪一浪往林朽脑子里拍，“那你呢？你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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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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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给了你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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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起来缺那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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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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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心就很简单啦。”他笑的像个局外人，“姜程是我的狗，我的狗想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可狗吃到肉了，回头就想咬我。我只能杀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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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很讨厌他这种说话方式，像极了贪官在政治场合的油滑，他们想招揽每一个普通人，却又蔑视每一个普通人，权利至上，所行的事，不过是取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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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程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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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程要什么，你去问姜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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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什么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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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栩晨的烟抽完了，猛吸最后一口，带着星火丢进枯杆的花坛，烧着一堆败叶，风一吹，火势见长，他就是故意的，他要看火苗肆意生长，“那是我们俩之间的事。你只需要知道，主谋是他，刻你身份证的是他，作伪证的是他，这件事从始至终的策划者都是他，我无所谓你翻不翻案，但姜程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翻了案就是让他重走你的路，你狠得下心你就去收集证据去找律师去上诉，至于姜程敢不敢松口，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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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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