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
的不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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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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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游推开门，林朽的话拦住他，“游哥，不用防着我，没蠢到送自己二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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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游有些尴尬，嘴角僵硬扯了扯，“我没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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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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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晚上八点多，天黑透了，施工队又来了一组人，轰隆隆闹腾地不行，林朽把网吧窗户都关严，勉强降了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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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吧台里间一坐，双肘抵膝，两手拖着手机。孙芳芳给他发语音，嗓门贼大，“朽啊，你爷药没了，去医院开一周的带回来啊。就开一周，别开多了。别他妈活不到下周浪费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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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把音筒拉的可远，孙芳芳的嘴啊，要多臭有多臭。他听完回了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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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妈蛋1，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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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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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面返回，拇指停在的好友搜索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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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串号码，从网管这台电脑的浏览器中缓存的cookie里找到的，有人用过这串号码当某网页的用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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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于游没有辞退他，千禧功不可没。他好像欠千禧一声谢谢，或者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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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进去，提交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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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个心眼，没写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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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课来送身份证，是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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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来就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但对方一定知道是他，他也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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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进来两拨客人，林朽给开了机子，注意力再投到手机上，发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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