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005大概猜到了,在自己离开后,江印白就会回来。
“她倒是真不怕我记仇啊。”江念晚说。
“我得替联首阁下说句话,”卡明斯说,“她从来没想过让任何人死,副联首职位的邀约也是真心的,只要钟将军脱离军队就可以了。但是,他似乎不想做副联首……”
“够了,”江念晚说,“我知道。”
没有任何人能逼他死,如果真有人逼,事情反而会是另一种结局。
他自己选择了自己的死亡。
江念晚望向江印白。他看起来没有病容,精神不错。这段时间,联首应该提供了优渥的生活条件。
卡明斯在背后注视了一会儿,耸了耸肩。“我不打扰你们重逢了,”他说,“我还要去联军的管理委员会。”
临走前,他拿出了夏厅的通行证,递给江印白:“如果江先生有意向的话,scn正在找一位夏厅的通讯记者。”
江念晚望着那张证件。可怕的怀柔政策。
新任幕僚长离开,他转向江印白,对方正望着他,欲言又止。
江念晚知道他想问谁。“你看到霍尔的授勋仪式了吗?”
江印白点了点头。
“他现在在第三基地,”江念晚走上前,再拥抱了弟弟一次,“他马上要出发去安卡了,快去找他吧。”
江念晚在卡拉顿定居下来。
矿道整修已经开始了,大批工程师需要住所,于是,在矿区附近又辟出一栋楼,作为官方招待所,江念晚也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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