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知道,”祁染说,“法理上,副联首不退出……”
“她没那么容易放弃,”钟长诀说,“伊文看起来很友善,但如果被逼到绝境,她绝不会束手就擒。她做了十几年议员,八年副联首,手上绝对还有其他底牌。她没有下战书,而是放低姿态,晓之以情,是因为她觉得我更吃这一套。”
“事实上也是。”
钟长诀伸出手,祁染踌躇片刻,还是走了过来,任他松松地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