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竭尽所能,去修复战争带来的破坏,去弥补民众心里的创伤。”
钟长诀望着她,他知道她在做什么——她给出了一个理由,她适合这个位置的理由。
然后,她把选择权交给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走到今天吗?”她说,“因为从一开始,我只会和最合适的人谈判。”
钟长诀静默片刻,刚想开口,两人的终端同时亮起。
他们短暂地瞟了眼屏幕,又抬起目光,望向对方。一瞬间,两人都知道,他们接到的新闻是同一条。
卡拉顿又发生了暴动。
在卡拉顿沦为占领区后,联邦在卡拉顿建造的建筑时而遭到破坏。一些里兰人守在公园,抓到了企图损毁公物的克尼亚人,双方发生了争执。
有人拍下了这段影像,短短半小时后,就席卷各大社交媒体,引发了铺天盖地的争论。
“你在那边真是不受待见。”伊文说。
那群克尼亚人想砸碎的东西,就是钟长诀的雕像。
他关掉了终端,遥遥地望着夜幕。“我轰炸的不止阿尔科夫,阿尔科夫只是规模最大、伤亡最多的一次,”他说,“利瓦、卡拉顿、巴努……都经历过轰炸。有时是为了破坏经济,有时是为了掩护地面进攻,有时是为了切断交通,还有一次,是因为那里有建造导弹零件的工厂。”顿了顿,他又说,“但轰炸之后,才发现情报有误,流水线上的精密仪器,不过是高档钟表。”
他想起劳伯·贝肯说的话:谁手上没有无辜的人命?因为失误而造成的死亡,和故意杀人,又有什么不同?
他望着新闻中游行的民众,沉默良久,望向伊文:“不会有人说我们的轰炸是不对的,是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