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长诀沉默下来。他没办法不在这句话前缴械投降。
祁染转回目光,望着他,以近乎决绝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我爱你。为了让你脱身,什么事我都做得出来。”
钟长诀心里五味杂陈。他应当激动的,在多年的等待后,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全身心的爱。甚至于,祁染为了他,做了当初对钟长诀都没做到的事。
可是、可是……
他只觉得感伤。
他回想起金橡俱乐部时,为了素不相识的风俗从业者,和权贵子弟大打出手的祁染,还有那个在霍尔被捕后,望着历史书,发出“要是后人不觉得荒唐”的质问的祁染,忽然感到沧海桑田。
祁染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情绪。
他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终端,叹了口气。
“以前……”他说,“以前,我一直以为,会变老的只有身体,没有心灵。”
钟长诀凝望着他,过了一会儿,慢慢地伸出手,将他拉进怀里。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把额头贴在爱人的肩上。这怀抱是温暖的,然而这份温暖也消解不了他心中的恨意。
从江印白死去开始,事情就朝着无可挽回的方向一路疾驰,再也回不了头了。
唯一的亲人死去,现在,他所拥有的,只有面前这个人。
他决不能让他有一丝闪失。
“我会让它结束的,无论是劳伯·贝肯的统治,还是你的禁锢,”他紧紧抱住面前的人,“你很快就自由了,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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