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没什么。”
“怎么可能?那他为什么……”
伊文看着他,说:“他是我的幕僚长。”
这理由很简单,却也足够了。
卡明斯和她有相同的治国理念,相同的政治理想。在卡明斯眼中,劳伯·贝肯不是真正的领导人,不是国家的未来,伊文才是。
为了实现他们心中的完美蓝图,他可以牺牲一切。
这是远比金钱、利益牢固的联盟,为此,他在联首身边蛰伏八年,除了江念晚的出逃,想必也暗中做了其他事。
所有的所有,都为了将伊文推向那个位置。
“现在,”祁染说,“是时候收割这一切了吧。”
“收割?”
“当联首在任期内死亡、辞职或被罢免,”祁染盯着她,“副联首会立即接任联首职位。”
这是写在宪法里的规定。
“联首是一个很优秀的战时领袖,你自认为在战争时期,并不能做的比他好,所以一直没有动作,”祁染说,“现在,战争胜利了,联邦得到了土地和矿产资源,和盟国的生产协议也谈好了,工业已经转型,工厂已经落地,百废待兴。军事是劳伯·贝肯的长项,但国际贸易、经济复苏,是你的领域。”
伊文对这个赞美不置可否。
“联首已经帮你赢得了议会多数席位,帮你填充了最高法院,”说了这里,祁染皱了皱眉,忽然若有所思地望着伊文,“甚至……政治献金的改革,也是你想看到的?”
“这制度早该改了,”伊文叹了口气,望着远处的山峦,“但我不想得罪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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