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再见面。
而这时,对面的人已经变成了棋手。
“副联首女士,”祁染说,“我想应该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念晚。”
伊文挑了挑眉,但这惊讶的神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祁染紧接着说:“不过,您应该已经知道了。”
伊文往后靠在石柱上,表情逐渐归于平静:“这话从何说起?”
“卡明斯,”祁染说,“是你的人吧。”
伊文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静静地望着对方。倾听是个好习惯,尤其是不知道对方手中的底牌时。
“在实验室爆炸之前,他放走了我,”祁染说,“他说是因为交情,因为他喜欢我。”
“你不相信?”
“他根本不是那么重感情的人,”祁染说,“如果联首知道这件事,他会是什么下场,他自己很清楚。他这种一心扑在事业上的人,就算真的爱我,也不会为我冒那么大风险。”
伊文仔细地研究了一会儿祁染的表情,露出旁观者的怅惘:“你对他真是没有信心。”
祁染没接话,只是自顾自往下说:“还有一件事,005告诉我,他想起一切的契机,是那本剪贴簿。我们都没有送出这本剪贴簿,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个,这是卡明斯送的。”
伊文不答,好像自己只是这场谈话的倾听者。
“但是,他为什么要做这么麻烦的事呢?放走我,又引导005想起一切,这对他有什么好处?他是联首的私人秘书,政治前途和联首息息相关,他干嘛要破坏联首的计划?”祁染顿了顿,说,“后来我想明白了,答案很简单,他的政治前途,根本就不在联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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