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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染已经很久没见到他的笑容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就别出去了,躲在医院里休息吧,”祁染说,“你都中枪了,就算做做样子,也得躺几天。”
“我知道,”钟长诀向他保证,“这几天我就在医院里待着。”
祁染点点头。战地医院除了医护人员,就是士兵,偶尔有志愿者,都是查验过身份的联邦人。他们不可能对钟长诀有什么恶意。
他在医院陪着钟长诀聊了小半天,钟长诀执意让他不要陪床,毕竟自己真的没伤,于是天色暗下来后,他走出医院,回到指挥官住所。
等到宵禁时间,他按照往常的路线,来到棚户区,敲了六下窗户。
霍尔将木板搬开,他跳进了屋里。
三人照常找地方坐下,祁染还没开口,江印白就问:“钟将军没事吧?”
枪击案的消息显然传的很快,棚户区也知道了。
“他没事,”祁染说,“你也知道的,他很难受伤。”
他之前把钟长诀的真实身份告知了江印白,对方很快领会了他的意思。
“对了,”祁染转向霍尔,“我想问问中尉,你们跟克尼亚人在一起生活很久了,知道他们有什么组织吗?政府投降之后,肯定有很多克尼亚人反对代理政府,组织反抗行动。”
霍尔沉默下来。在这种时候,沉默的意思显然就是:知道,但不想说。
他能带着江印白这个东元人在棚户区住这么久,祁染甚至怀疑,他是组织的核心成员。
“我不是想问具体的名单,只是想借你传个话。”祁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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