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听完之后不会轻举妄动。”
以江印白的脾性,一桩冤案已经能让他对抗夏厅,如果知道牵扯整个战局的阴谋,那还了得。
江印白听出他的意思,着急忙慌地保证:“我发誓,只听,不做。”
祁染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掂量弟弟的诚意,踌躇片刻,还是将实情说了出来。从油松岭的爆炸开始,一直到最近的盟军决战。
黑暗中,他很难看清对面的表情,但仅仅从紊乱的呼吸声,也能知道江印白的震惊。
“什……”江印白不知从哪件事说起,“联首的儿子恋童……弗里曼是钟将军害死的……现在的钟将军是个ai?!”
祁染没有说话,等着他消化这些事实。
江印白抱着脑袋,觉得信息碎片在脑海里刮起了风暴。他一时无法厘清,就抓住了最关心、也最疑惑的一件事。
“三年前那场爆炸,你说是卡明斯放你走的,”江印白问,“油松岭那么偏僻,周围只有军用铁路,你逃出去之后,怎么活下来的?卡明斯安排什么车子把你送出去了?”
“应该是这样。”
“应该?”
“我跑出镇子之后,在山林里走了一会儿,就晕倒了,”祁染说,“等我醒来,就躺在里兰城外的一个小屋里。”
江印白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油松岭到里兰可有几百公里,祁染全程都没醒?“所以,你没看到送你过去的人是谁?”
他摇了摇头。
“好吧,”江印白说,“里兰的小屋……那是谁的屋子,卡明斯的吗?”
“不,”对面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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