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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您不是跟我说话了吗?”
钟长诀盯着他看了会儿,折回来,喝完了咖啡。
“一路顺风,将军。”在他出门前,祁染在身后说。
退伍军人协会的活动在市中心的一座公园里举行。阳光晴好,草坪上搭建了帐篷和舞台,脚下绿荫满地,远处大厦连天,老兵们身着上一代军服,义肢在苍老躯体的映衬下,健壮得不合时宜。
在这样的对比下,授勋仪式上的面庞,就显得青春而残忍。
仪式结束后,本来有国防部长做东道的晚宴。不知为何,钟长诀突然觉得这喧闹无法忍受,独自回了家。
门厅漏出一片昏黄的灯光。他刚进门,就听到军乐、礼炮,以及笃笃有声的军靴声。
那人还真是及时行乐。自己说能在客厅看新闻,当晚就用上投影了。
单薄的身影靠在沙发上,脸上映着影像中的绚烂礼花,显得不那么苍白。
钟长诀向前望去,屏幕里是授勋仪式的回放。画面中,自己正伸手,为联首的儿子佩戴勋章。镜头拉近,定格在他肃然的侧脸上。
祁染盯着放大的侧颜,似乎是入定了,没听到他靠近的声音。
钟长诀看着那痴迷的目光,蓦地一愣。
自己望着他的时候,他从来不敢长久对视。自己不在时,他竟是这样着魔地望着自己的影像。
他到底在想什么?
钟长诀回忆这两天的片段,仍是大惑不解。偶尔,他捕捉到祁染的目光,里面的情绪总是十分异样。他说不出是什么,但本能感觉,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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