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是他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
霍尔后悔自己多问了。
在悲伤中沉浸了一会儿,青年忽然跳了起来。“怎么已经这个时候了!”
他忽然快步往前走去,霍尔疑惑地问:“还没有治疗,你要到哪去?”
“晚间新闻快开始了,我要做简报!”青年急速跑到楼梯口,向下奔去,时不时因为空荡荡的左边失去平衡。新闻任务侵占了大脑,让他忘记了痛苦。
霍尔不自觉捏了一把汗。不知怎么,他也跟了上去,怕那双清亮的眼睛出事。
跑到门口,青年用语音指令打开终端摄像头。他四下打量着入镜的画面,不断调整角度,让镜头能拍到后面的硝烟。然后,他望向霍尔:“先生,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
“把这个绑到我的肩膀上,”青年把假肢递给他,“用带子绑上去,不掉就好。”
霍尔皱起眉:“你还有伤口。”
“就几分钟,”青年的语气很焦急,“我不能晃着一只空袖子直播,会把听众的注意力吸引到我的胳膊上去的,我不能让它干扰新闻内容。”
霍尔还在踌躇,青年已经跑到他跟前,用恳求的目光望着他。他在这样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只得把绑婴儿的带子又拿出来,在假肢上打了个结,试图让他挂到青年的肩上。
假肢和残肢断面触碰的一刻,青年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立刻坠下了冷汗。霍尔还想说些什么,他已经匆匆擦完汗,打开了镜头,表情镇定,身姿挺拔。
他忽然明白了,那蓬勃的朝气并非来自于年纪,而是某种热忱,某种激情。
后颈渗着汗珠,青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