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王焱,你马上进化成了社会哲学家了,你这番话真该给你颁奖。”
王焱努了努嘴,“倒也不是,难道你不这样觉得吗?”
“话是如此,是没错啊,可是你想啊,咱们华夏文明,上下五千年,家是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有国才有家,有家才有国。这是我们的百姓最基本的观念问题。”
“如果我们每个人,每个家庭,都是流浪,都是流窜犯,你想一想,这个社会将会是什么样?”
“之所以有家的概念,并不一定是有一所大房子,有时候,甚至简单地认为,一家人聚在一起,就是家!”
“有这样一句话,心安之处,即为家。你说呢?”
王焱瞪大了眼睛,对秦琳这番话,的确是表示赞赏,“哇哦,琳琳,你厉害啊,果然是看问题比较全面,佩服、佩服。”
“哈哈哈,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
秦琳笑了,笑得很幸福,笑得很美。
王焱久久凝望着眼前的佳人,绝世佳人。
或许,她说的也是对的,心安之处,即为家。
所谓家的概念,不是有一套房,就是一个家。
一家人在一起,哪怕是挤在一个茅草房里,也是极好。
想到这儿,他又想起在缥缈峰的日子,或许,和老不休师父顾思秋那十五年,住在石溶洞中,也是一个家。
只是家里,只有师父顾思秋一人。
如今,他离开了缥缈峰,孤身来到深市,来到这个陌生的都市,从最初,每天蹲点在帝王苑,准备开发市场,准备以绝妙的医术,悬壶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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