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抚养机构时的情分,既然已经不是当年的小朋友,就应该划清各自的交往界限。再喝这一杯,你走人还是我走人?
后地球时代的价值观是高道德与低欲望,感情观念变得很淡薄,出生的孩子都打包交给政府抚养。只有上世纪轰轰烈烈的“人类自救运动”中,曾昙花一现过对新古时代婚姻与家庭关系的模仿。
江斐表情随即有些挂不住,略显尴尬地放下那杯酒。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江斐试着挽回,“你等一等,再过几天,我就申请调到你们研究所去了。”
言息不太理解地歪歪头,“你调过来做什么?”
江斐正要细说这件事,忽然听见背后有人跟他打招呼:“江组长?”不止一个人的声音,然后犹豫看向言息:“这不是……uhs的言教授吗?”
这伙人是江斐在uhf的同事,刚过来吃饭,也是瞧这地方离联合政府大楼近。“我们订的里头包厢,”为首的那个又往后指了指:“明教授在前台那呢。”
江斐立马打算站起,“那我过去和老师打声招呼。”
“不用不用。”那人把江斐肩膀摁下,眼睛暧昧地朝言息那边挤,“你这儿不是忙着吗,哪好意思走掉?对了,生日快乐啊江组长。”
江斐的同事们都发出善意的哄笑声。
过了会儿,包厢里。
等菜上来的空隙,又有人提到外头江组长和uhs的言教授约会的事,开玩笑说江组长再努努力,争取把对头研究所的王牌挖到他们这边来。
明照衣捏着筷子听了一耳朵,想起白天江斐毫不客气发过来的辞职申请,心底冷冷一哂。
——是谁挖了谁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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