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曾经的生活, 都不复存在了!”
言息冷眼旁观他的痛苦,既不是幸灾乐祸,也不会感同身受,软倒在靠枕上,也像俯瞰众生哀喜的无情神明。
——拉斐尔注意到了他强烈的非人感, 却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甚至有几分遇到熟悉事物后的轻松。
“我爱您吗?”
拉斐尔似乎在自问自答。
“不,我对您没有丝毫爱意——我厌恶您,不, 我应该是惧怕您才对!您曾经对我的喜欢如果比得上墨菲的一分一毫,也许我都会动心, 但您的喜欢……就像一场恶作剧,难以让我感受到一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