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照衣淡淡说。原本那点已经触了底的厌烦,在言息絮絮叨叨的小抱怨里竟有些减弱。
——并非厌烦消散了,只是他一时之间顾不上在意,那些厌烦便暂时缩进角落里。
言息,居然是这种人。
谈不上对这种性格的讨厌,明照衣只是一时恍然,他对这个不愿承认的“弟弟”的漠视政策执行得显然很到位。
在言息已经进入明家的第十五年后,他才对这个名字本人,有了对其身份厌烦以外的第二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