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恼人的晃动间小心粘拼记忆的碎片,头脑昏昏涨涨的同时,一股子邪火不住往下身窜。
那种原始的冲动蛮横而无理,像从骨头缝里窜起酥麻感,激起某种他并不喜欢的情/欲。
言息这才发现,自己的体温也高得不正常,浑身炙热得仿佛刚从开水里滚了一趟上来,眼皮烫得他难以睁眼。
陌生肢体的接触便显得愈加清晰。
还有呛人的香水味。
——他熟识的人当中,不应当有人会喷这种略显骚/包的香水。
言息从乱成絮团的脑海里,忽然抽出一条清晰的线。
他一手忽抓住墙角,强行顿住脚步。那人不察,跄得趔趄了下,磨磨蹭蹭费劲巴拉的前进路线也因此中断。
言息感受到一道明显惊诧,又微含惧怕的视线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