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别害怕,这是我的一位朋友,你下去给他沏杯热茶罢。”
阿秀放心地退了下去。
“你哪里不舒服?”伯都连忙问。
沈棠宁解释说:“我没事,只是蹲得太久,突然站起来有些头晕。”
顿了一下,迟疑着道:“伯都大哥,这段时日,我时常感觉有人在外偷看我,那个人,他是你吗?”
伯都看着眼前女子略显苍白的脸色,消瘦的脸颊,衬得下巴愈发尖俏,而她的那双乌黑澄澈,与他对视的杏眼当中,除了欢喜殷切,并无半分责备地之色,心脏突然不可抑制地抽痛了起来。
他艰涩地开口,唤她的乳名:“团儿,我,我……”
一向朝廷中能言善道的他,在此刻却笨拙地张口结舌。
整整三年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是没有脸再来见她和谢瞻。
后来,西契在大周的探子传信回来,他得知她竟随着谢瞻一起辗转流放到了辽东。
那段时日,伯都每日内心都痛苦不已,既钦佩于她不惧生死,敢于追随心爱之人的勇气和决心,也深深地怜惜着她多舛的命运。
只要一想到她那样美丽娇弱的女孩子要忍受冬日里严寒的磋磨,辽东的风沙会吹皱她原本娇嫩细腻的肌肤,将她一双本应抚琴作画的纤纤柔荑冻得通红生疮,他的心便煎熬难受得几乎彻夜难眠。
他多么希望她能够自私一些,不做世人眼中什么坚贞守夫的女子,离开谢瞻另嫁良人,甚至还萌生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
他要带走沈棠宁,为她找到一方真正的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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