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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瞻不敢多耽,用力地掸了好几下身上的衣服,才匆匆从巷子里离开。
说来就颇令人郁闷,还记得一年前他刚出来摆摊做小生意的时候,明明售卖的都是血腥的皮肉之物,偏偏总有女子过来排着队和他搭讪,不到一个时辰他摊位上的皮肉都会被抢售一看。
当时他没多想,心里还挺高兴赚了不少银子,能给家里再添置不少东西了。
却不知回家带了一身的脂粉气,那段时间沈棠宁就郁郁寡欢,有一次夜里还偷偷地哭,被他发现,逼问之下才明白过来原来让妻子误会了。
沈棠宁以为他是出去和别的女人厮混了才带回来这些脂粉气。
谢瞻很是无奈,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让妻子出来抛头露面叫卖吧,何况沈棠宁生得这样美貌,他一个男人尚且都被女人调戏,更枉论沈棠宁了。
于是他就只好努力把自己晒黑,丑是丑了些,好歹保住了名节。
果然,变黑之后就很少再有女人来勾搭他了。
谢瞻又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确认没有沾染上那妇人身上的脂粉气。在酒肆打了两壶酒,肉铺里称了三斤新鲜的猪瘦肉,方提着这些物什回了成衣铺找沈棠宁。
……
宁远城中气氛祥和,京都城中的却是一派剑拔弩张。
东宫中,一听闻隆德帝病倒了,太子连太子妃都来不及喊上,就带上自己的扈从们与恰巧在现场跟他议事的小舅子萧砚便急匆匆地赶去乾清宫探病。
然而乾清宫内却有人比他捷足先登。
梁王与梁王妃一道,早早便侍立在隆德帝的病床前嘘寒问暖,端药递水,说些什么父皇千秋鼎盛之类的话,逗得隆德帝哈哈大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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