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回应他。
好容易白天的时候蔡询一家子都不在家,谢瞻自然不想荒废这来之不易的两人时光。
一只手搂着沈棠宁,另一只手打开炕边柜子的门,从里面的水碗里拿出一枚提前泡好的,准备晚上用的羊肠衣。
“宁宁,叫几声我听听,叫出来吧,他们都听不到,只我一个人听!”
平日里冷峻寡言的男人,此刻在她身上一遍遍地粗着气息恳求她。
沈棠宁闻言,脸蛋更是红如滴血,却依旧紧闭着双眼与唇瓣,不论他如何使坏都死死地咬住唇不肯出声。
不怪她如此抗拒,实在是两人刚住进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这屋子不隔音。
小夫妻两个正是年轻血气方刚的时候,乡下平日里又没有什么事而可做,关上门屋里就夫妻两个,唯一有趣的便是做些爱做的闺房乐事。
直到几个月后杨氏来找沈棠宁串门,说了半天题外话才支支吾吾地进入正题。
“那个啥……沈娘子……咳……这老房子不隔音,晚上我和小郎他爹说话声音大了吵着你和二郎,你们两个多担待些……”
沈棠宁要是还听不懂杨氏的弦外之音,那就是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