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会给他找好借口,谢瞻便想着今天刚好歇息一日,看看在家里能帮沈棠宁做些什么家用之物,也好过她总去找蔡询夫妇讨借。
遂谢过丁振,走了。
家去之前,先去了一趟羊山上自己放置陷阱之处。
算是他运气好,陷阱中掉进去一只稚鸡,他看天色还早,便又去河里叉了三条大鱼。
二月末的辽东依旧很冷,地里的野菜都没长出叶子来,谢瞻只好挖了些野菜根,带上鸡鱼,方满载而归。
眼见纱布最后一层都透出了血色,沈棠宁吸着气小心拆开包扎在他小指上的纱布,才发现伤口不仅渗出了不少血,看起来颇为狰狞,她全程几乎是皱着眉给他重新清理了伤口。
因为谢瞻不爱惜自己,受了伤还要去打猎叉鱼,并且在她责备他的时候脸上还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你再这样,以后休想我再理会你!”沈棠宁生气地道。
见她当真露出怒色,谢瞻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讪笑着一哂。
“我以后绝不这样了。”
野鸡还没死,身上只是受了伤,谢瞻杀鸡的时候,他按着鸡头,沈棠宁就忍着恐惧在一边帮他把鸡固定在砧板上。
本来谢瞻可以一刀把鸡结果了,为了哄着沈棠宁,两人足花费了一个时辰才把鸡鱼都清理干净。
沈棠宁挑出最大的一条鲤鱼,先去送给了杨氏。
这个天水里还冷得很,但鲤鱼肉质却十分得肥嫩,两人一番推辞后,杨氏眉开眼笑地收下了,回赠给沈棠宁一些她冬天时候腌的咸菜。
平民百姓冬天没有新鲜的菜叶吃,便只能提前在夏秋两季的时候腌好咸菜,以储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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