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瞻想到吃完饭时候那群兵看向沈棠宁的眼神,心里头就一阵郁闷,摆了摆手,叫他们都退下了,掀开帘子进去。
主将的帅帐围得甚是宽阔,屋里没人,收拾得却比他离开之前干净整洁了许多,净房就用木槅子简易地搭起了一个隔间,中央用两片帘子挡着。
此时隔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想来是沈棠宁还没洗完。
谢瞻在屋里看着书坐了片刻,觉得屋里头闷热,身上燥得慌,便脱了外衫。
穿着单薄的中衣,好一会儿后仍是口干舌燥,就又猛灌了自己一壶冷茶水。
最后,坐了还不到两刻钟的时间,他已是满头大汗。
谢瞻烦躁地扔了书,站起来来回走了两圈,本想坐回去,可听着那隔间里的水声,一双腿却像是不听使唤似的,带着他走到了木槅前。
水声阵阵,时急时缓,以及那肌肤间相互摩挲的声音……
勾得人不光心痒难耐,仿佛连口舌都变得干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