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些烦躁,攥起拳头一把抹去脸上的汗水,企图将她的那双杏眼从自己的脑海中也抹去。
从来没有女人会拒绝他,敢指着鼻子骂他。
她不仅不喜欢他,还讨厌他,对他远没有她表面看起来的那般柔顺,这是他从未遇过的事情,所以她激起了他的好胜心,他并不见得就有多喜欢她,单单是占有欲在作祟罢了。
何况除此之外,她还是个贪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子,性情更更是无趣至极。
她的品性恶劣,家世落魄,简直从头到脚都配不上他。如果不是因为他一时鬼迷心窍,不是因为她腹中怀着的他的那个种,他怎么可能会想着与她有以后?
谢瞻负气地想,从今往后,他与那沈氏不过一陌路人耳,生下孩子便一刀两断,再不复见。
届时,就算她后悔了,抱着孩子跪在他面前求他回家,他也绝不可能会心软!
“爷,发生什么事了,府里进贼了?!”
安成听到捶墙的动静还以为家里进了贼,忙披衣跑到窗下来问。
“没事了。”
谢瞻淡淡道,随便用纱布把手背的伤处缠了下,就躺回了床上。
安成不放心,又在窗下站了好一会儿,冷得瑟瑟发抖。
确认没贼之后,他打了个哈欠,嘀咕两句,也回屋去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谢瞻神采奕奕地去小校场晨练,又神采奕奕地回来。
安成有些惊奇,给他换衣时笑着问:“世子这是遇见了什么喜事,今日心情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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