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真跟对着个强盗也无异了。
……
“他总是像个强盗那样对我!”
……
耳旁,似乎又传来在永兴庵时她对姚氏的哭诉声。
他怎的就像个强盗了?
他不过是有时对她语气差了些……也只是动动嘴而已!又不曾对她动过手脚……顶多捏两下她的腕子,她至于这样骂他?!
“我没去过永兴庵。听说你不在温家,我就离开了,怎么,你还有事?”
谢瞻拾起书来,挡住自己,语气生硬地道。
谢瞻本就生得魁梧高大,兼之他这人性情颇有些喜怒无常,总得叫人不得不提心吊胆地提防着他接下来会不会动手——
毕竟被他一拳头挥过去,莫说是沈棠宁,便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轻易也消受不住。
“也没什么事,那天你说要让我抄三百遍女诫,不知期限是到什么时候……”她小声问。
“你想抄就自己回去抄,与我无关。”
沈棠宁直到回到寻春小榭,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谢瞻今日怎么怪怪的?
他好像失忆了一样,明明上元夜那晚他急赤白脸地骂她勾引男人,就差动手打人了,这才过去几日,他竟忘得一干二净,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记得?
想来想去,沈棠宁只能将其归结于贵人多忘事。
谢天谢地,他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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