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身孕,难道她肚子里已经有小兔子了?”韶音好奇地摸了摸绵绵的小肚皮。
沈棠宁将绵绵轻轻放到铺了软毯的笼子里。
“我胡说的。”
这么说,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激起那人仅存的一点善心。
“幸好只是射中了腿,都说他箭无虚射,百发百中,我看也不过如此,都是别人看他的身份,吹出来的!”韶音不屑地嘀咕。
两个丫鬟跟在她的后面,都不知道沈棠宁刚从松林中出来时,谢瞻手中的弓弩其实对准的是她。
哪怕是现在回想起谢瞻拿箭对准她的那一幕,沈棠宁仍心有余悸,庆幸一切只是谢瞻的恶作剧,她和绵绵都没有大碍。
以后千万不要再去招惹这个煞星阎罗王了,连遇到也不要遇到。
她抚摸着绵绵,心里默默想道。
……
沈棠宁每日给绵绵的伤腿上敷药,固定夹板,不放她再出笼子。
绵绵终日精神萎靡,无精打采,只有小灰陪伴在它的身边,沈棠宁觉得绵绵和她现在的样子越来越像。
这日谢嘉妤和冯茹登门造访。
谢嘉妤的未婚夫卫桓出身郑国公府,卫谢两家乃世交,谢嘉妤和卫桓从小青梅竹马,半年前由长辈定下亲事,婚期定在谢嘉妤及笄之后。
再有几日便是卫太夫人的六十寿辰,卫太夫人喜欢丝竹器乐,尤其一首《猗兰操》,谢嘉妤便投其所好,日夜苦练,想在老人家寿辰之时当众弹奏一曲,艳惊四座。
奈何谢嘉妤平素不擅弹琴,而《猗兰操》琴音典雅,清幽深远,有种佳人飘飘兮遗世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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