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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瑞脑香,其它的说不上是什么味道,但闻着却叫人手足无力,呼吸困难似的。
谢瞻身形伟岸,足有七尺,宽肩窄腰,站在那里好似一座沉稳结实的小山,他常年习武,身上的每一寸肌理都磨炼地恰到好处,既没有寻常粗使小厮那壮硕到吓人的尺寸,穿衣显得人高大挺拔,脱掉衣服又是这样地健美有力。
冯茹走到谢瞻的背后,突然觉得,表哥脱了衣服比穿着衣服更好看,直看得一阵脸红心跳,口干舌燥,身上也不觉困冷了。
谢瞻瞥见背后走过来一个陌生女子,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脂粉气,以为是哪个院的丫鬟,皱眉避开她,接过安成手里的干巾子继续擦汗。
冯茹却极没眼力见儿地走到了谢瞻面前,羞涩道:“表哥,你每天晨练都很辛苦,我,我一早给你下厨做了早膳,有芋粉团和笋汁裙带面,都是你爱吃的口味。”
晶亮的汗水沿男人宽阔的双肩和块垒分明的腰腹一路滚,伴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滚进冯茹不敢多看裤腰深处。
冯茹脸更加红了,却不舍得移开自己的眼睛。
谢瞻胡乱擦完了汗,披衣往外走,见她还直勾勾地盯着他走,面无表情问:“哪个房的?”
冯茹呆了下,这是问她是谁?
她有些纳闷,心道莫非是天太黑了?
谢瞻长得太高,她害羞地抬起脸,叫谢瞻辨认她。
谢瞻低头看了她一眼,旋即把汗巾子扔给身后的安成,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滚,以后别来烦我!”
……
冯茹大哭着跑回了屋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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